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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对你的爱死在了回忆里啊》沈清辞陆昭衍全文精彩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23 17:46:09    

第一章:旧佩惊梦暮春的京城总裹着层化不开的软雨,细密如丝,把青石板路浸得发亮,

连街角茶馆檐角垂着的铜铃,响起来都带着三分湿意。沈清辞坐在靠窗的位置调弦,

指尖触到琴弦时,仍会习惯性地蜷一下——从前在靖安侯府,

她弹的是吴地进贡的冰弦琴,琴身嵌着细碎的珍珠母贝,日光下能映出流转的光晕。

而如今这把琴,是她用三个月弹唱攒下的碎银买的,琴身有一道浅裂,

得用棉絮裹着才能勉强稳住音色。“苏姑娘,该您上场了。”店小二撩着蓝布门帘进来,

肩上沾了圈雨雾,说话时带着歉意,“今日客多,掌柜的让您多弹两曲,

稍后给您加五个铜板。”沈清辞点点头,把鬓边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。三年来,

她早已习惯了“苏娘”这个名字,

也习惯了用素色布裙掩去从前侯府嫡女的痕迹——荆钗布裙,素面朝天,

连说话都刻意放软了声调,学京郊女子的温婉口音,生怕旁人听出半分从前的影子。

她抱着琴走到堂中搭起的小台上,台下顿时安静了些。茶馆里多是往来的商贩和赶考的举子,

此刻都抬眼望过来,目光里有好奇,有打量,却无人知晓,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弹唱女子,

曾是当年京城人人称羡的靖安侯府大**,

是那个能让少年将军陆昭衍在桃花树下等三个时辰,只为送一支新折海棠的沈清辞。

指尖拨动琴弦,《折柳曲》的调子缓缓流淌开来。这是京城最寻常的曲子,她弹得熟稔,

低柔的歌声裹在雨雾里,漫过茶桌间蒸腾的热气:“渭城朝雨浥轻尘,

客舍青青柳色新……”唱到“劝君更尽一杯酒”时,

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邻桌的客人起身离席。那是个穿着青色锦袍的男子,腰间系着玉带,

看打扮像是个官员家的管事。他走得匆忙,一枚系在腰间的玉佩不慎滑落,

“当啷”一声掉在青石板上,滚了两圈,停在沈清辞的裙摆边。沈清辞的指尖猛地一顿,

琴弦发出一声刺耳的走音。满座的目光都聚了过来,她却浑然不觉,

只死死盯着那枚玉佩——白玉质地,温润通透,上面刻着缠枝莲纹,

花瓣的弧度、纹路的深浅,甚至玉佩边缘那一点细微的磕碰痕迹,

都和她当年藏在锦盒最深处的那枚,一模一样。那是陆昭衍送她的同心佩。

十八岁那年的暮春,比今年暖些。侯府后花园的桃花开得正好,粉白的花瓣落了满地,

像铺了层碎雪。陆昭衍穿着银甲,刚从演武场过来,甲胄上还沾着未干的汗渍,

他却不管这些,径直走到她面前,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,掌心的温度透过玉佩传过来,

烫得她指尖发麻。“清辞,”他的声音比春日的风还软,眼神亮得像夜空的星,

“这是我寻玉雕师傅做的同心佩,你一枚,我一枚。待我下次凯旋,便求陛下赐婚,

八抬大轿娶你过门。”她当时红了脸,把玉佩紧紧攥在手心,连声道:“谁要嫁你。

”可转身却把玉佩藏进了最珍贵的锦盒,连睡觉都要放在枕边。后来呢?后来皇权更迭,

新帝萧景渊登基,第一件事便是清算旧臣。靖安侯府作为先朝重臣,首当其冲。

她永远记得那一天,禁军围了侯府,刀剑上的寒光映在父亲花白的头发上,母亲拉着她的手,

哭着把她从后门的狗洞推出去,塞给她一个包裹,里面是那枚同心佩,还有半块饼。“清辞,

快走,永远别回来。”母亲的声音被刀剑声淹没,她趴在草丛里,

看着侯府的匾额被摘下来,看着父亲被押上囚车,

看着陆昭衍——那个曾对她许诺一生的少年将军,穿着新帝赏赐的紫袍,

站在禁军最前面,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。再后来,她听说靖安侯府满门抄斩,

听说陆昭衍因“揭发有功”,被新帝封为镇北侯,权倾朝野。而她藏在怀里的那枚同心佩,

在一次躲避追捕时,不慎掉进了河里,再也找不回来了。“姑娘?姑娘您没事吧?

”店小二的声音把沈清辞拉回现实,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攥紧,

指甲深深嵌进掌心,渗出血丝。那穿青袍的管事已经回来找玉佩,见沈清辞盯着玉佩发呆,

不由皱了皱眉:“这位姑娘,那是我的玉佩,还请还给我。”沈清辞的声音有些发颤,

她弯腰捡起玉佩,指尖触到玉佩的瞬间,熟悉的温润感让她眼眶一热。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,

把玉佩递过去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:“抱歉,方才失态了。”管事接过玉佩,

随意擦了擦上面的灰尘,重新系回腰间,转身便走了,丝毫没注意到沈清辞苍白的脸色。

台下的客人见没什么热闹,又各自闲谈起来,茶碗碰撞的声音、说笑声,混着窗外的雨声,

却都像隔了一层膜,传不到沈清辞的耳朵里。她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

喘不过气来,眼眶里的泪水越积越多,终于忍不住,转身跑下台,躲进了茶馆后院的柴房。

柴房里堆着些干柴,弥漫着一股烟火气。沈清辞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,双手抱住膝盖,

泪水无声地滑落,打湿了粗布裙摆。那枚玉佩,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是陆昭衍的吗?

还是……只是巧合?她不敢想,却又控制不住地回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。

她想起陆昭衍第一次送她糖葫芦,笨拙地把糖纸剥掉,

却不小心沾了满手糖霜;想起她生病时,他冒着大雨去城外的寺庙求签,回来时浑身湿透,

却把签文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,说“菩萨说你会平安无事”;想起他们在月下对弈,

他故意让她赢,却在她得意时,偷偷在她脸上抹了把墨……那些回忆像一把钝刀,

在她心上反复切割,疼得她几乎窒息。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的雨声小了些,

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,一道阴影投了进来。沈清辞以为是店小二,连忙擦了擦眼泪,

起身想解释自己没事,却在抬头的瞬间,僵在了原地。门口站着的男子,穿着一身玄色锦袍,

腰间系着玉带,玉带上挂着一枚玉佩——那枚玉佩,和她刚刚看到的那枚,一模一样。

是陆昭衍。三年不见,他变了许多。从前他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发,

如今却添了几分沉稳,下颌线更锋利了些,眼神深邃得像不见底的潭水,

再也找不到当年的半分清澈。他就站在那里,隔着一道门的距离,目光落在她身上,

复杂得让她看不懂。沈清辞的心脏猛地一缩,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撞到了身后的柴堆,

干柴“哗啦”一声散落下来。她慌忙低下头,避开他的目光,手指紧紧攥着裙摆,

指甲几乎要把布裙戳破。“苏姑娘?”陆昭衍的声音传来,比从前低沉了些,
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,“方才见你神色不对,是否哪里不舒服?”苏姑娘。

他叫她苏姑娘。沈清辞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,她抬起头,迎上他的目光,

眼神里带着冰冷的疏离:“多谢侯爷关心,民女无碍。只是身子有些不适,

想在此处歇息片刻,还请侯爷移步,免得污了侯爷的眼。

”她刻意加重了“侯爷”两个字,语气里的嘲讽像针一样,刺向陆昭衍。

陆昭衍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,他看着沈清辞苍白的脸,看着她眼底的红血丝,

看着她刻意挺直的脊背,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,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。他沉默了片刻,

才缓缓开口:“此处潮湿,不宜久待。若姑娘身子不适,可随我回府,

让府里的太医给你看看。”“不必了。”沈清辞立刻拒绝,语气坚决,

“侯爷府中贵人云集,民女身份低微,不敢叨扰。况且,民女与侯爷素不相识,

侯爷如此关心,怕是不妥吧?”她刻意强调“素不相识”,像是在提醒他,

也像是在提醒自己——他们之间,早已不是当年的沈清辞和陆昭衍了。

如今他是权倾朝野的镇北侯,她是隐姓埋名的苏娘,他们之间隔着的,

是靖安侯府满门的鲜血,是她三年来颠沛流离的苦难。陆昭衍的眼神暗了暗,

他往前走了一步,似乎想靠近她,却在看到她警惕的眼神时,停住了脚步。

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,放在门口的石阶上,声音低沉:“这里面有些碎银,你拿着,

先找个好点的住处,好好休养。以后……别再来这种地方弹唱了。”说完,他转身便走,

玄色的衣袍在门口的光影里划过一道弧线,很快便消失在雨雾中。沈清辞看着他消失的方向,

又看了看石阶上的荷包,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,再次滚落。她走上前,一脚把荷包踢翻,

碎银散落在地上,滚了一地,像一颗颗冰冷的泪。陆昭衍,你凭什么?

凭什么当年眼睁睁看着我家破人亡,如今又假惺惺地来关心我?凭什么你住着侯府的豪宅,

穿着绫罗绸缎,而我却要在这里苟延残喘,靠着弹唱为生?你欠我的,欠靖安侯府的,

不是一个荷包,一枚玉佩,就能还清的。雨又下大了,打在柴房的屋顶上,

发出“噼啪”的声响。沈清辞蹲下身,把散落的碎银一枚枚捡起来,指尖冰凉。她知道,

自己不能和陆昭衍硬碰硬,她现在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女子,稍有不慎,便会万劫不复。

她必须活下去,不仅要活下去,还要查清当年靖安侯府冤案的真相,为父亲母亲,

为侯府的所有人报仇。而陆昭衍,便是她复仇路上最大的障碍,也是……唯一的线索。

她把碎银重新放回荷包,紧紧攥在手心,眼神里的脆弱渐渐被坚定取代。她站起身,

推开柴房门,雨雾扑面而来,带着一丝凉意,却让她清醒了许多。

茶馆里的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,掌柜的见她回来,连忙迎上来:“苏姑娘,您没事吧?

方才镇北侯大人过来问起您,还留下了这个。”掌柜的递过来一个食盒,沈清辞打开一看,

里面是一碟精致的桂花糕,还有一碗温热的姜茶。桂花糕是她从前最喜欢吃的,

侯府的厨子每天都会做,而陆昭衍,总是会抢在她前面,先吃两块。沈清辞的指尖微微颤抖,

她合上食盒,对掌柜的道:“多谢掌柜的,只是我今日身子不适,想先回去了。

”掌柜的点点头,没多问,只是把今日的工钱递给她,还多给了五个铜板:“姑娘路上小心,

明日若身子好些,再来也不迟。”沈清辞接过工钱,抱着琴和食盒,走出了茶馆。

雨已经小了,天边泛起一丝微弱的光,青石板路上倒映着她的影子,孤单而倔强。

她没有回自己住的破屋,而是沿着街道,慢慢走向镇北侯府的方向。她知道,

陆昭衍既然认出了她,就不会轻易放过她。而她,也需要一个机会,靠近陆昭衍,

查清当年的真相。走到镇北侯府附近的街角,她停下脚步,远远望着侯府的大门。

朱红的大门,金色的门钉,门口站着威武的侍卫,一切都显得那么气派,却也那么冰冷。

她想起当年,陆昭衍还只是个小小的校尉时,曾在侯府门口等她,那时的他,

穿着洗得发白的铠甲,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。而如今,物是人非。她打开食盒,

拿起一块桂花糕,放进嘴里。熟悉的甜味在舌尖散开,却带着一丝苦涩,让她眼眶一热。

她把剩下的桂花糕和姜茶,都倒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,然后转身,

消失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。她知道,从今天起,她的生活,再也不会平静了。

而她和陆昭衍之间的纠葛,也才刚刚开始。那枚丢失的同心佩,那段死在回忆里的爱情,

还有当年的冤案,终究要在这京城的权谋漩涡里,一一寻回答案。

第二章:权谋重逢入夏的第一场暴雨,将京城洗刷得格外清亮。沈清辞住的破院墙根下,

竟冒出几株不知名的蓝紫色小花,沾着水珠,倒有几分倔强的生机。

她刚把昨日换下的素布裙晾在竹竿上,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,

力道重得几乎要将那扇朽坏的木门撞开。沈清辞心头一紧,

下意识地摸向袖口——那里藏着一把小巧的银簪,是她如今唯一的防身之物。三年来,

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,生怕哪天新帝的人找上来,

将她这个“靖安侯府余孽”揪出去问斩。“谁?”她放软声音,

刻意模仿着京郊女子的口音,手指却紧紧攥住了银簪。“是苏姑娘吗?

”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,带着几分官腔,“宫里来人了,陛下设宴犒赏功臣,

听闻姑娘琴艺出众,特召姑娘入宫献艺。”沈清辞的心脏猛地一沉。入宫?新帝萧景渊?

她不过是个茶馆里的弹唱女子,怎么会突然被召入宫?是巧合,还是……陆昭衍的安排?
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涌的思绪,缓缓打开门。门外站着两个穿着青色宫服的内侍,

身后跟着四个挎着腰刀的禁军,气势汹汹,让整个小院都显得逼仄起来。

为首的内侍上下打量了沈清辞一番,见她荆钗布裙,面色苍白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,

却还是摆出客气的姿态:“苏姑娘,陛下还在宫里等着,请姑娘即刻随咱家入宫吧。

”沈清辞没有拒绝的余地。她回屋简单收拾了一下,带上那把有裂痕的琴,

跟着内侍走出了小院。马车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,沈清辞撩开车帘一角,

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象。曾经靖安侯府所在的街道,如今已改成了新帝的一处行宫,

朱红的围墙高耸,再也看不到当年侯府门前车水马龙的景象。她的指尖微微颤抖,

指甲深深嵌进掌心——父亲母亲,还有侯府的所有人,都死在了新帝的屠刀下,而她,

却要去为这个仇人弹唱,还要面对那个让她爱恨交织的陆昭衍。马车很快便到了皇宫门口。

沈清辞跟着内侍穿过层层宫门,金碧辉煌的宫殿在日光下泛着刺眼的光芒,

汉白玉的栏杆上雕刻着精美的龙纹,处处都透着皇权的威严与冰冷。她低着头,

不敢四处张望,只觉得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,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。宴会厅设在紫宸殿,

殿外挂满了红灯笼,殿内更是灯火通明,檀香的气息混合着酒肉的香气,弥漫在空气中。

沈清辞刚走到殿门口,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欢声笑语,还有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。“苏姑娘,

陛下在里面等着,您快进去吧。”内侍推了她一把,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。

沈清辞深吸一口气,抱着琴,缓缓走进了殿内。殿内的景象让她瞬间怔住。

文武百官分列两侧,个个身着官服,面色红润,显然都已喝了不少酒。

新帝萧景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,穿着明黄色的龙袍,脸上带着笑容,

眼神却透着几分多疑与狠辣。而在新帝左手边的位置,

坐着一个身着玄色侯服的男子——正是陆昭衍。他比昨日在茶馆时更显威严,

玄色的侯服上绣着银色的祥云纹,腰间系着玉带,玉带上挂着的那枚同心佩,

在灯火的映照下,泛着温润的光泽。他微微低着头,手中端着一杯酒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,

侧脸的轮廓锋利而冷峻,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的影子。

沈清辞的目光与陆昭衍的目光在空气中不经意间相遇。他的眼神猛地一缩,

手中的酒杯微微晃动,酒液洒出几滴,落在了他的衣袍上。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,

只是那深邃的眼眸里,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惊讶,有担忧,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痛楚。

沈清辞迅速移开目光,低下头,走到殿中,对着龙椅上的新帝行了个礼:“民女苏娘,

参见陛下。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“平身吧。”新帝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,

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沈清辞,“听闻你琴弹得极好,今日朕设宴犒赏功臣,你便弹一曲,

给大家助助兴。”“是,民女遵旨。”沈清辞站起身,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,

将琴放在身前的矮桌上。她的指尖有些发凉,调弦时,琴弦几次都走了音。她能感觉到,

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,尤其是陆昭衍,他的目光像一道无形的枷锁,

《我对你的爱死在了回忆里啊》沈清辞陆昭衍全文精彩阅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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